上,我感觉很畅快,也很安逸。我小心翼翼的坐在椅子上,尽量不碰到两条腿。我小心翼翼的笑着,尽量不给肋骨增加负担。直到深夜,我终于躺在了床上。
这时候,距离过年还有短短的几天时间。我听见外面有零星的鞭炮声。
我闭着眼睛,忍不住露出微笑来:如果这辈子一直像今天这样,安安静静的,那我就太快乐了。
什么道术,什么小鬼,什么空亡屋,这一晚都被我统统抛在了脑后。我听见外面的冷风使劲的吹着枯树,呜呜作响,而我抱着被子,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我送走了王书记。开始在家里面休养生息。
这几天过的很安稳,不断地有亲朋好友来我家串门。他们看见我之后,无一例外的问:“赵莽,在外面发财了?”
我每次都心虚的笑:“我什么时候发财了?”
这些亲戚都会说:“你就别骗我们了,在大城市里面忙的几个月不着家,不是发财了是什么?”
这些人千篇一律,时间长了,我也就麻木了,客套几句,把他们送走就算了。
直到过年前的一天,来了一个远房亲戚。
我们赵姓,在镇上也算是大宗族了。来的这一位,在我们这一辈里,年纪比较大。算起来,我应该叫他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