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钟馗发作,不得已纹了一只雄鸡,我妈的态度就发生改变了。照她的话说,与其呆在家里面等死,还不如出去闯荡一番,万一能够查到我们的使命。我们这一族,也就不需要生下来就开始等死了。”
整个白天,我们都在卧铺上面呼呼大睡。车厢里面很吵,不断地有人说话,后来我拿出来一沓钱,分给了他们,将他们赶出去了。
薛倩笑道:“老赵,你现在真是财大气粗了。坐火车都开始要包间了。忘了当初找不到工作,赖在我家不走的事了?”
我摆摆手,说道:“今时不同往日了。我也有翻身的时候。不过我把他们请走,倒不是为了摆排场,而是为了接电话。朝菌的事,不能有太多人知道。”
薛倩听得连连点头,不住的夸我想得周到。
我们三个人睡到晚上,电话又来了。
我照例摁了免提,然后三个人凑在了一块听。
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听声音很难分辨她多大了,只听见她说:“赵大哥,我是醉鬼。”
我说道:“我猜到你是醉鬼了,昨天你怎么没有给我打电话?”
醉鬼说道:“昨天我出现在一个穷的要命的小山村里面。全村大部分人都不知道电话长什么样子,更别提有电话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