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张嘴问他,却发现自己的嘴已经不听使唤了。
我努力地向薛倩使眼色,薛倩像是感应到了我的心思一样,说道:“老赵,你感觉到什么不对劲没有?现在你的脸色,白的吓人。”
我想要发表意见,但是我的身体不允许。
薛倩犹豫着说道:“要不然,咱们把老赵的手从聚宝盆里面抽出来吧。”
吕先生点了点头,他们两个开始拽我。就在这时候,我感觉手掌上面传来了一阵刺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割我的手掌一样。
我疼得热血上涌,感觉自己额头上青筋乱蹦。如果这时候有镜子让我看一眼,我肯定不再是面色苍白的模样了,而是脸色涨红,红的要滴出血来。
那种钻心的疼让我想要叫出来。这叫声在喉咙里面来回的打转,始终冲不出去。我感觉再过一时三刻,我的心肺就要被这团气息给憋出毛病来。
好在涌到我头上的鲜血起了一点作用,我的嘴巴微微的张开了一道口子。我发出比女人还要尖利的叫声:“别动,疼。”
这声音像是一柄薄如蝉翼的匕首一样,划破黑暗,在槐城的夜色中远远地传出去。有那么几秒钟,我甚至怀疑这声音是不是从我喉咙里面发出来的。
薛倩和吕先生被我的声音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