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把手中酒杯不轻不重置在桌上,发出轻轻“嘭”的一声,望着杯中橙黄酒液,缓缓道:“既无心入红尘,为何又偏来此红尘地?”
白雪微从容端了水喝一口,才说:“只要心处菩提台,身在哪,又有何妨?”
他淡色嘴唇突然染了水渍,唇瓣润润泽泽,云合看得一时失了声,本来想说的话也忘了,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穴内春雨淅沥,两片裹着秘地的花瓣已悄悄打开门,里头的水一波波往外流,内壁抽搐着,渴望着有东西进来。
进来呀,大鸡巴肏穴啊,内里有无限风光。
不比那劳什子佛祖有意思?
痒。
钻心噬骨地痒。
想。
抓心挠肝地想。
骚。
荡心迷神地骚。
简直想在这里就扒了他的裤子,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失了态,再也维持不了这副冷淡表情,嘴上会粗喘,呼吸会浊重,脸颊会有红晕。
圣洁如白雪微也会有这样的情态吗?也会这样被情欲所控吗?
发了疯一般想知道。
发了疯一般想玷污他。
就和那朵昆山夜光一样,那才是高岭之花的正确打开方式。
云合骚水大发,冲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