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立在槅外,仪静体闲的董淑妃,但诸多痕迹之下,却已是由不得他不动摇。
“妹妹莫急,贵妃也已遣人去叫了,这事,哀家定会问清楚。”赵禹宸只垂了头不说话,一旁的方太后便不得不出面应对满面悲苦的泰安,安慰下长公主过后,又转身吩咐起了一旁的大宫女:“半屏,之前打新罗送来的火痕膏呢?快寻出来,给玉轮抹上,那个消肿去痕最是快。”
【哎,当真烦人……宋家倒了,你也是正经赵家公主,还有先帝…不缺…好好的一副牌,怎的就活成了这幅模样,这母女两个……一对蠢货!】
方太后面上满是担忧抚慰,但与她对坐的赵禹宸却是清楚了听见了母后嫌弃的心声,好在这么几日下来,他倒也算多少习惯了方太后的“表里不一,”这会儿竟是也生出了些麻木一般的习以为常,这会儿闻言非但不觉诧异,竟反而还有心思觉着母后这话着实是说的没错!
这世道三纲五常,虽有夫为妻纲,但君为臣纲却更在夫纲之前,姑母身为长公主,驸马对着她还需迁居公主府日日请安,姑母但凡能立得住些,何至于没了宋家便日日的愁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