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本也不该这般不安于室,招惹是非。”说罢看向泰安,口气略缓了几分:“父皇生前最偏疼玉轮,想必也不愿见她这般走了歪路,朕明日便命宗室府多择几户得用的下人给公主府里送去,姑母腾出空来,还是多教教玉轮与几位表兄才是。”
赵禹宸少年登基,只一心操劳朝政,宫中又未曾立后,这宗室命妇,后宫庶务,便一直都由方太后掌管,此刻见从不理会这些琐事的赵禹宸说出这样的话来,太后心下也是暗暗诧异,只是面上不显,还应和道:“不错,玉轮年纪大了,身边也该派几个得用的教养嬷嬷去伺候,也是哀家的疏忽,还叫陛下操心了起来。”
“是臣妾的错,哪里怪的了母后。”听了这话,苏明珠立即上前开了口。对着宋玉轮与董淑妃时她虽然是寸步不让,但方太后对她一向照顾有加,又是长辈,她自然不愿连累了太后自责。
不曾想,看着她们这幅婆媳相得的模样,宋玉轮却是愈发气愤了起来,终于找到了始作俑者一般,不依不饶道:“分明是苏贵妃与我动了手,今日太后娘娘不是要与我做主,叫她来道歉的吗?怎的又说了旁的?”
不得不说,宋玉轮别的时候糊涂,这一句话却是当真说到了点上,不论刚才怎么说,苏明珠是真的掐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