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滟叫人拿了一排精酿啤酒,推给她一瓶:“去看你爷爷了?”
林深青讲了经过,把酒瓶往桌沿轻轻一磕,开了盖:“好说好歹才劝住。”
“你们家老爷子也真行,几坛酒而已,撬了又怎么?”
“你别说,真要出了这事啊,他能把人腿打折。”林深青喝了口酒,想起什么似的,忽然笑了。
“笑什么?”苏滟问。
“早时候我家隔壁有个小屁孩,老爱黏我,有次跟我捉迷藏,躲进我家酒窖,撬了坛十年陈酒,被我爷爷拿鸡毛掸子追得满院子跑……他连小孩都不放过呢。”
苏滟“啧”一声:“还健在吗,那小屁孩?”
“这不有我拼命护着吗?”林深青说到这里笑意减淡,“倒是不知道后来怎么样了。我念五年级那年,他们好像举家搬去港城了吧。”
提到港城,气氛陡转。
两人都想起那场空难事故。
沉默片刻,苏滟问:“你真不看医生?”
“一天问两遍,你什么时候这么婆妈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