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死亡的关头,想象中的恐惧永远比真实的来得可怕。
所以他把她的视线引了回来:“真的没人。”
林深青如梦初醒:“我刚才做梦了?”
“嗯。”
她在原地发了两分钟呆,慢慢恢复了清明,退后一步,放开了贺星原:“你怎么在我家?”
他神情无奈:“不放心你啊。”
林深青反应还有点迟钝,愣了好半天,才记起自己还在气他,哼笑一声:“管得真宽。”
一回过神就立马刺他,贺星原真不知道说她什么好,默了默说:“你去照照镜子,带着鼻涕泡笑好不好看?”
林深青神情一滞,在心里爆了句粗口,扭头进了浴室,打开水龙头洗脸。
贺星原到她卧室拿来拖鞋,递到她脚下:“赶紧穿上。”
她抹着洗面奶无动于衷。
贺星原催促:“着凉了难受的是你。”
“你管我怎么着?”
他叹息一声,单手把她拦腰托起。
林深青惊叫起来,还没叫到最高点就被重新放回了地面,低头一看,脚上多了拖鞋。
她满脸泡沫地看着贺星原:“神经病吗你?”
“好看行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