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见血。
贺星原像避瘟疫一样,已经近四十八个小时没联系林深青,倒是他留下的那句“只是把你当姐姐待”,像魔咒一样在她家客厅立体声循环播放了两天。
林深青笑了笑:“你这话说反了,是我嫌弃他小。”
傅宵耸耸肩示意怎样都无所谓,开始说正事:“这次是金越的小赵总邀请了国内几家酒庄,开宴预祝今年的葡萄采收一切顺利。我们是今晚的龙头,到场给个面子,意思意思就走。”
“你什么时候连姓赵的面子都给了,早说是他做东,我就穿那身丧里丧气的乌鸦黑了。”
“唉,现在知道我用心良苦了吧。”
比起傅宵这样表面不正经,内里把着杆秤的人,金越的小赵总就是典型不学无术的纨绔了,一年前追求林深青,对她死缠烂打了好一阵,也不怪她现在嫌恶至此。
“不过你别小看赵家,”傅宵继续说,“前阵子,金越拿到了法国拉塔酒庄的合作项目。”
“法国人这么没眼光。”
“本来是轮不到金越,谁叫贺家出事了呢。”
贺家经营的香庭酒店在国内乃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