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
这么一想,朱旺放下心,又拿起筷子挟起一块最爱的红烧肉,放进嘴里。果然还是肉好吃。
剩下几人自是有眼力,也不多活,就当外面的响声不存在。
外面,几个丫头已扯着喉咙在吼,未恐里面的人听不见。
牛二柱叹口气,走到门前,钵大的拳头捶着院门。咚咚,像打雷一般。他边捶边喊:“朱来富,快开门。狗子来接他娘了。”
朱家大门没有响动,倒是离得朱家最近的那户人家听到声音,打开门跑出来瞧热闹,手里还提着一盏煤油灯。
瞧着陈二背上的长着长长棘的荆条,朱老三倒吸一口气,“狗子,你这是干吗?你也不怕痛?”朱老三的声音起码有八度高,隔邻的好几家人听到这声音,都打开门朝这边看。
别看朱老三年纪跟陈二差不多,辈份却高,跟朱旺同一个爷爷。关系不算远,但两家却没有来往,皆因前年闹饥荒,朱旺不肯借粮食,害得朱老三老娘活活饿死,两家就此结下仇,互不来往。
朱老三没事还要恶心朱旺,看到这事,那有不出头帮着闹大的理。
陈二已伏在门上,说不出话来。
二丫代他道:“朱三爷爷,我爹这是在负荆请罪。”顿了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