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动静,听到拍桌子的声音,立马冲进屋里,“你们还要怎么样?你们知道吗?狗子没有几年好活的了。”他故意说半截话。
满屋子的人抬头看着狗子,几人眼底隐隐流出高兴的色彩。
他娘的,一个个地盼我死呢。
陈二看着朱秀月,“娘,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医生说我身体亏损太过,吃好的好好调养,就没事了。”一脸欢喜的模样。
得,又拆台了。
洪六摊手,“我只不过话没说完。今早天还没亮,狗子脚痛得要死,我送狗子去医院,医生亲口这样说的。”
那些眼底的高兴瞬间转成怨恨。
陈二心想,你们这群傻子,不知道那是老子跟医生串通好的,还真以为老子活不了多久,要死了?
“娘,我们回去吧?”陈二小心翼翼地道,就怕娘还没有原谅他。
朱秀月点头,她要回去盯着陈二,看看他到底是怎么会事?
洪六把陈二一家送回家,就往队上去还牛兼报帐。
看到院坝的那颗桃树,朱秀月脸上浮现一丝笑容。因为朱秀月在陈家极少会笑,大多数时候都是板着一张脸。
陈二觉得很奇怪,尤其那笑莫名有些古怪。等他仔细看去,朱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