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尊心,可仍是心有不甘。
虽然她不知道那个植物人是什么来头、姓甚名谁,但能让舒夏这么心甘情愿地嫁过去,一定不是什么良民!
舒夏一定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而舒夏见她担心成这样,免不得失笑,但又没有表现得太明显。
心想,难道她嫁的还不好吗。虽然顾星涎是个植物人,可也是明城首富啊。没有谁再比他更有钱更有地位了。
她进顾家,本就为了安稳的生活,现在拥有了,就不该奢求过多不是吗。
可这些,她都不能跟别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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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安枫告别后,舒夏一个人坐在咖啡馆里许久,直到橱窗外停了辆熟悉的迈巴赫,她才出门。
打开车后座的门,坐进去,她向前座的人打了声招呼:“李叔。”
前边的李叔从后视镜里看她,十分亲和,“夫人今天看上去心情不错。”
“还可以,见了朋友,聊了点工作上的事。”
“年轻人就该多出去走走,以后等先生醒了,想必也会经常带夫人出去逛逛的。”
醒……
这个字实在说得太过容易。被确诊为植物人,哪是那么容易就醒过来的。
反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