踝已经缠上了绷带。
医生说不太严重,就是近期不能穿高跟鞋。
舒夏听了很伤心。一伤心就不想说话。
偏偏顾星涎的性子也是个沉闷的,一时间回程的车里十分安静。
可越安静的车厢,在行车中就越让人发困。尤其是舒夏被男人以“固定坐姿防止腿伤加重”的借口,按在他怀里后。
舒夏就越发的嗜睡了。
不得不说,顾星涎这个人肉垫,让人躺得幸福。
忽然,车子一个急刹。
半睡半醒的舒夏,如同踩空了似的,冲了出去,好在腰被人圈紧了,没有真的摔出去。
胸口被人轻轻拍了拍,像是在安抚受到惊吓的她。
紧接着,脑袋上方传来了顾星涎不耐的声音:“李叔,怎么了?”
“先生,前面有车挡住了路,看上去像是老夫人的。”
顾星涎往外看去,发现已经到家了。
而不远处停着一辆车。
显而易见的,是她。
原本瞌睡的舒夏,半梦半醒中听到了老夫人这三个字,立马就来了精神,从顾星涎怀里挣扎出去,开门下去,一拐一拐地往妈妈在的车那走。
没等她走到,黎美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