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任。”
“嗯?这倒也不是不可。”皇帝不置可否的笑笑,转头看着本来置身事外的宋傒。
北漠王那边立马咋呼起来,他与南安王两人辈分认真论说起来也是差着爷孙辈,宋傒说话便十分不客气了,不惑之年的人,充起人家爷爷教训孙子倒是十分趁手。
“宋许你不要欺负我这个老人家,让儿虽与你同辈,如今还不过是个玩泥沙的小孩儿,你让他去镇守北地,人还没有王座高呢,你是要笑死谁?”
“再说我膝下只有让儿一个孩子,让他跑去承继了西海那一脉,我百年之后漠北又找谁给我继承?”
宋傒噼里啪啦说了一堆推诿之词,南安王到底骨子里头怕事怕出头,心里不大认同,却也只是畏畏缩缩的嘟囔一句:“不是还在身强体壮的盛年...”今晚回去再生一个也来得及,后边的话在御前不大体面南安王也只好咽了回去。
“朕看着晖儿这孩子也是个有心的,想来会是个仁德之主,必然能够委以重任。”皇帝不评说宋傒与南安王的争辩,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宋晖。
底下的人闻言心底暗自都有了揣测,看皇帝如此赏识这宋晖怕不是要让他去承继西海那一脉。
也不知宋晖那小子算是名好还是命歹,论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