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
“你练字这般勤奋,看着恨不得把这书全抄一遍?”谢长欢另外开了话匣子,不再说刚才那使得两人尴尬的话题。
“确实是在抄。”
安望久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家里请来教姐妹们的女先生只教了我们写字,管账本,其他的也不多见,只能从她那借着自己回来抄写记一记。”
女先生很多便是这般敷衍的。倒不是谢长欢对于女子当先生有什么偏见,大昭不是没有学问出名的女先生,如教导长公主的女傅穆夫人学问就很好。
但这好的女先生毕竟是少数,另外一个便是迂腐些的人家觉得女子没必要知道那么多。
安望久说起读书写字时候眼中有光,难得一样东西是她自己主动愿意去做,并非被他人所安排的。谢长欢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你誊抄的这书的版本不大好,错漏之处有些多,不如借我的。”谢长欢开口建议道。“你可以来公主府找我要,实在走不开的时候唤丫鬟来取也行。”
20.20、旧案
谢长欢预备去长公主院子,路上却见着有两个陌生的背影走在前头比她先一步进了院中,可以确定的是,进去的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