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下,和那个人赤裸相对,对方还帮他洗澡穿衣服,他脸上的温度就上来了。
虽然都是男的,但是两个人不熟,他不适应这样过度的亲密,对方又是杜奚川的话。
退一步来说,如果是麻烦的是眼前这位助理,祁木言倒是没有那么深刻的感受,只会觉得不太好意思。
杜奚川的那种侵略感,会让他很不安。
祁木言想到了上一世的那位宁王,他的……未婚夫。两个人第三次见面,对方毫无预警的脱下了他的裤子,虽然这个举动是有原因的,却让他大吃一惊。
就像是现在杜奚川的照顾,他劝服自己,对方是一片好心,但还是觉得怪怪的。
祁木言想了想问,“现在几点了?”
ade看了眼腕表,“北京时间,上午十点十五分四十七秒。”
“我的衣服在哪里?我要马上回去。”都这个时间了!他昨晚在外面过了一夜,汪姨一定很着急。
ade看着眼神情焦急的少年,不慌不忙的说: “你不用担心,我昨天已经打过电话,告诉你家里的阿姨,你病了,会在这里暂住一天。”
可真是个好孩子,外宿这么大的反应,想着杜先生昨天是和人一张床,他总觉得哪儿不太对。
十六岁,说大不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