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只有亲身经历,才会对等。
祁木言看着自己手指,大概也就只有这样,那个人才能谅解自己当时的感觉。
军训是一直持续的,周末也不会休息,祁木言中途打了电话给杜奚川,告诉他自己周末不回去了。
一周后,习惯了训练强度,大家也就都习以为常了,晚上下训,几个寝室还能凑合在一起打打牌。
迎接新生的晚会也在筹备中,每个班都出一个节目,然后再进行筛选,一群理工科的哪儿有什么艺术细胞。
有人就提议,要不选个代表上去,朗诵一首诗得了,反正最终都是要被刷下来的。
身为班上的积极分子的吴昊摇了摇头,“去朗诵诗太敷衍了,辅导员一定不同意,要不还是写字吧,派人上去写毛笔字,弘扬中国传统文化,还有个噱头。”
“谁去写啊?别就乱搞两笔,那就更不成样子了。”
吴昊视线扫过一众人,他们寝室老四的那张小白脸,在晒出的碳堆里真特别的突出!他想也不想的就说:“祁木言!”
他有种预感,这人一定会写,他总觉得祁木言身上有种书卷味,那种沉淀已久的那种书香门第的小公子。
和天天见报的那些富二代官二代啥的完全不同。
如果天朝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