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好。
“你涂不到,我来帮你。”
“不,我自己涂就可以了!你先出去吧!”让人给自己那个部位涂药,他还是情愿把头埋进被子里憋死自己好了。
还能有比这更丢脸的事情吗?
“有什么难为情,你改看的地方,我都看过了,你受的伤我也该负责,你都流血了。”
杜奚川说话的时候,一本正经,脸色没有任何不同的表情,就像是在讨论公事一样。
祁木言:“……”
他能不治了吗?!
祁木言拽住裤子不放手,昨天是那样的气氛下,所以不觉得有什么,而现在外面阳光灿烂,关天化日之下他就不愿意脱了。
“不光是外面要涂药,里面也要,现在天气炎热,你得仔细些,不能敷衍了事,不然下次我会给你细细致致的涂。”杜奚川终于妥协,把药放在一边,走了出去。
祁木言刚脱下裤子,还没开始涂人又走了进来。他吓了一跳,僵在那里,穿裤子不是涂药也不是。
杜奚川看着灰色的被单里,白腻腻的肉。
他哪怕是心里波澜壮阔,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从抽屉里取出了早上人送过来的东西,拿出了最小的一根。
不过只有小拇指的粗细,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