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
“不,我们不要你们的器官,因为它太脏了,不能救人。”
顿了下,其中一个医生指了下窗外一楼,草坪蹲在地上的一个女人,“那个人做错了事情,因为自责,所以疯了。”
两个人顺着看了过去,只见那个女人蓬头垢面,正在把草往自己嘴里塞,像是注意到有人打量自己,她抬起头,朝着他们笑了一笑。
毛骨悚然。
“疯子。”
“不,你不能这么说人,你可能也会变成那样。”
“这怎么可能。”
“得你们打完了这针,就会觉得自责,说不定会和她成为同盟。”医生推了下针管,确认通道是孙畅的。
“我才不要打,你们这些疯子,你这么做是违法的!”
两个人剧烈的挣扎起来,妄图最后一击,从这里逃跑,但是因为身上却全身无力,像是被人打了麻药。
“乖乖的,这样可以少吃的苦头,杜先生不会喜欢不配合的病人,我们也一样。”
两个人剧烈的摆着头,但是这还是无法改变针尖扎入了皮肤,他们绷劲的肌肉渐渐放松了下来,然后彻底的晕了过去。
一边的男护士看着倒下了的两个人,“医生,会不会有些太过了。”
毕竟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