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来饮合卺酒,才算礼成。”
祁木言怔了怔,不动声色的走了过去,颤抖的接过那人手中的酒,强迫自己装出顺从的样子。
他不能失败,所以一定要等对方放松警惕,然后一举成功。
两人手缠着手,饮下了卺中的苦酒。
哪怕只是做戏,祁木言心里也难受的厉害,至少今日行的所有礼都是真的,而如今喝了卺中苦酒,象征着两人今后要同甘共苦,患难于共。
夫妻二人今后要像一只卺一样,紧紧拴在一起,合二为一。
“时辰不早了,良宵苦短,我们去歇息吧。”
祁木言被人牵着手走到了床边,那人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腰带上,“与我宽衣。”
祁木言下意识的收回了手,愣在了那里。
城主也不恼,伸手去摸对方犹如缎带一般的黑发,“如何?难道要为夫伺候你?”
祁木言回过神,抬手去脱对方的礼服,他整个神经都绷紧。
“动作这么慢,也罢,还是我来伺候你。”
城主把人抱到了床上,伸手去帮人宽衣,祁木言一直垂着眼不去看对方,害怕被发现端倪。
奚川曾经说过,他的眼睛不会骗人。
吻一个个的落了下来,祁木言抓住匕首的手指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