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人拜访过不少名医,诊断的结果都大同小异,对方那日在城墙上伤的太深,然后又在千里寒冰里躺了那么久,早就伤了底子。
不可强求。
必须得好好的调养,不能再受任何伤病。
祁木言再睁开眼睛,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奚川拿过一边的袍子披在了人身上,“醒了,刚好可以吃点食物。”
“你怎么不叫醒我?”
奚川看了人一眼,“我们谁做都是一样的,你需要休息。”
“我已经睡了几十年,不想在睡了。而且你做的没有我做的好吃。”
奚川把盛好肉汤的碗递给对方,大概没想到会被嫌弃,想了想说,“照你这样说,那不如直接请一个厨子随行。”
祁木言笑了,“他们的手艺也不及我,你知道的。”
奚川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头发,“所以你赶快养好身体,日后还得帮我煮几十年的饭,我都算着的,等你病好了之后,少一顿都不可以。”
“嗯。”
屋内的火烧得很旺,完全隔绝了外面的寒气,山里面的冬夜特别的安静,两个人躺在床上,祁木言伸手紧紧的楼着人。
祁木言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身侧这人多年习武,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