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片刻,才微微一笑缓步走向沈甫亭。
沈甫亭的马倒是乖巧温和得很,大眼睛瞅了一眼锦瑟,便装模作样地看向了别处,好像没看见人一般,很是自欺欺马。
锦瑟立于马旁看了眼,看向束手旁观的沈甫亭,言辞轻慢,“这马太高了,我上不去。”
沈甫亭垂眼看来,眼中似含不耐,不过开口还是有礼有节,“抬脚踩在马镫上,我扶你上去。”
“那你可要扶稳了,若是摔着了我,可是要赔的……”锦瑟视线落在他的玉面流转一番,话里隐勾阴森意味。
沈甫亭却没有开口说话。
锦瑟顺着他的意思踩上了马镫,本还想再磨蹭捉弄他些许,却不想才踏上,便被他扶着手肘往上一提,稳稳当当坐在了马背上,轻巧地如同提一只鸡仔。
她垂眼看去,眼神慢慢起了一片危险冷意和探究。
沈甫亭坦坦荡荡,似未觉何处不对。
锦瑟这处才上了马,那边葛画禀也已扶着纪姝上了马,又吩咐后头的侍卫将同行的女眷皆扶上马,准备启程。
锦瑟的性子又岂会善罢甘休,即便是马惹了她不如意,而断没有逃过一劫的道理……
她看向纪姝身下的马,纤细的手指微微一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