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怔住,没有想到锦瑟会这般刁蛮任性,当面就能拂了人的好意。
“对不住,我们这位朋友任性了些,其实她没有别的意思,这碗酒便由我代她喝下,刚头的事,你可不要放在心上。”纪姝说着,端过铁牛托盘上的酒笑着喝下。
许是美人好说话的缘故,也或许是村民朴实纯善,铁牛闻言面色微红,乐呵呵笑开了颜,气氛也没这么尴尬。
温柔大方,处事得体,和刚头锦瑟那任性做派简直是天差地别。
葛画禀看着纪姝喝得吃力,“喝不完,便我来罢,姑娘家哪里喝得了这么多酒。”
纪姝闻言摇了摇头,“不妨事,既说是我喝,便得喝完。”
葛画禀闻言不由起了欣赏之意。
沈甫亭看着手中的酒,一言不发,似在思索。
纪姝艰难地喝完了剩下的,由着双儿端回去,取了腰间帕子轻轻擦拭了唇瓣,衬得颜色极好,叫人移不开视线。
纪姝和锦瑟,面皮不相上下,甚至锦瑟可以说是更胜一筹,可性子相差实在太多,说到底世家小姐又岂是寻常女子能比得上,相处的时间一久,自然就见了分晓。
今日这一遭,更能说明这些,纪姝出挑太多,锦瑟远远不能及。
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