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甫亭见状又接连揭开了一旁的酒缸黑布,每一个酒缸里都泡着一个婴孩,无一例外!
“啊!”纪姝吓得不住后退,却碰到了身后的酒缸,一时再也克制不住尖叫出声,忙往他们这处靠来,一张粉面惨白如雪。
黑暗静谧的地窖里突然响起一声女子尖叫,突兀而惊悚。
葛画禀惊得一颤,竟连手中的烛盏都下意识松开了,众人见状心口一紧,惊呼出声。
烛盏猛然落下,堪堪就要掉落酒缸之中。
沈甫亭迅速伸手接过,酒窖之中灯烛火一闪,周遭昏暗了一下又重新亮了起来。
心弦一紧一松间,几人皆冒了一身冷汗,刚头可险些要葬身火海!
“这……这些就是他们酿的不老酒?”葛画禀缓过劲来,话间艰难,还有几许不可置信。
这话已不是疑问,事实摆在眼前,村子里的不老酒显然就是用孩童泡的,这个酒窖里有多少酒缸,就有多少枉死的孩童。
纪姝想起之前喝过的两碗酒,再也克制不住呕吐起来,却只能干呕,根本吐不出什么东西来。
葛画禀和侍卫也是忍不住心中反呕,恶心地说不出话来。
呕吐声在静谧的酒窖中响起,并不只是恶心害怕,而是心理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