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怔,转头看向他满心好奇,“沈兄似乎一直不喜锦瑟姑娘,不知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
沈甫亭抬眼看向他,面上淡笑,“我不喜的是麻烦。”
葛画禀闻言一怔,想起锦瑟屡次为难他,也难怪沈兄会这般说,他微一沉吟,便也不再纠结,“那纪姝姑娘呢,沈兄觉得如何?”
沈甫亭多少明白了他的意思,闻言如同一个局外人客观分析道:“纪姑娘很聪明,明白事理,处事也大方,后宅之中不会有问题。”
“纪姑娘是好,可名门淑女大多都是这样,知进退识礼数,难免少了生趣,反倒是锦瑟姑娘喜怒皆在脸上,像个小姑娘般,没事哄上一哄,倒也得趣。”
沈甫亭低眉浅笑,话间却是一语中的,“锦瑟姑娘凡事只图意气用事,性子于家宅不宁,显然是个极大的麻烦,葛兄若是娶回家中,能哄一时,确耐烦哄一辈子?”
葛画禀闻言面上有些难言,他很少见过锦瑟这样的女子,将门之后,自然对习武的女子好感颇深,难免动了娶妻的心思。
可他心中也知晓,沈甫亭说得不无道理,锦瑟的性子确实不好,轻易就能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