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发烫,颇为下不来台。
锦瑟慢悠悠下了楼,缓步走进大堂,这处可比上头热闹许多,戏台前头摆着方桌凳子,桌案上摆着茶点,一眼望去,座无虚席。
锦瑟面皮打扮皆是出挑,这般明晃晃的进了大堂,比这雪梨园的头牌柳叶眉儿还有招人眼。
包间里头的视线可是最好的,少不得几个纨绔浪荡子结伴而来耍玩意。
这些个公子哥儿多半不是来看戏的,乃是挑人的。
哪个角儿新鲜便捧哪个,腻了便换,青楼酒馆十八巷,戏园茶苑轮轴转,那玩的花样又多又丰富,数都数不来。
陶家的公子陶铈,惯来是个纨绔,手上还搂着一个,又一眼看中了锦瑟,伸手一指,“那个是你们园里新来的?”
靠在他怀里的水娘抬眼瞧去,忙摇了摇头,“这姑娘眼生得很,可不是咱们园子里的,大抵是外头进来听戏的罢。”
“听戏的?”陶铈闻言面上露出一抹笑来。
说话间,锦瑟已经寻了一个偏僻位置坐下听戏,来这处看戏,坐在大堂里的都是寻常,往包间里去的才是显贵,这般连个位儿都没的,一瞧就是熬苦日子的小姑娘,又打扮的这般花枝招展,还不是想找个高枝攀?
陶铈一双桃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