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不由顿住,“你怎么在这儿?”
这陶铈是个风流成性的,虽说约了在戏楼子里等,可到底闲不住,只留了小厮在那里看着,而自己去芙蓉坊风流快活,两边都不耽误。
锦瑟看到了新鲜的玩意儿,“你不是说了吗,情之一字最是有趣,我便来找你谈情说爱。”
陶铈闻言一怔转而一笑,随手打发了身旁的女子迎了过来,“你不知我等你等的多辛苦,那日见过你之后,我做什么事都索然无味,如今瞧见了你才心生欢喜,我带你去看赛龙舟如何?”
“可以。”锦瑟很是爽快。
芙蓉坊的人可不敢放她走,李爷摆明是成了残废,若要将闹起来,少不得麻烦一堆。
身后的老鸨连忙颤颤巍巍起身,“陶……陶公子,您可不能带走人,这位姑娘刚头害了人,这……这事可是要报到官府去的,李夫人,您说是不是?”
锦瑟闻言不以为然,看向老鸨似笑非笑,“明明是他自己找死摔了一跤,你却冤枉于我,不怕一道遭报应吗?”
“这这这我可不敢乱说,你问问李夫人,她必然心中有想法……”老鸨连连后退,话都说不利索,直看着李氏,妄图借刀子使。
哪想李氏吓得忙摇头,拖着人直往后挪,李舸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