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经事,你们可别吓到了她。”
“瞧瞧,这会儿子倒护起来了,果真是个重色轻友的!”
陶铈在声声打趣中拉着锦瑟在原来的位置上坐下,正欲伸手揽过,才想起来不是先头那个花娘,只得暂且收回手。
“陶爷也不知是哪来的运气,总能遇到殊色美人,我终日在戏楼瞧戏,偏生从未遇到这般佳人。”
“这等艳福可是求不来的,人陶公子一表人才,玉树临风,怎么能不招姑娘家喜欢,往那街上一站不知有多少女儿家偷看,你能比得上?”
“就是,美人喜欢的可是风流倜傥,你还得回娘胎里头再转转儿~”陶铈笑言打趣,姿态风流俊逸,确有资格说这样的话。
那便打趣的可是不服,一时间席间闹个不休,这一排廊下就数这处最是热闹。
陶铈伸手给锦瑟倒了一杯酒,递到她面前,“还未问过娘子芳名?”他一语双关,话含情意。
锦瑟接过酒盏,在手中微微一晃,慢悠悠道:“锦瑟。”
“锦瑟……”陶铈将她的名字轻轻重复了一遍,似很喜欢,“好名字,这个名字和你很相配,可是取自一句诗?”
锦瑟脑中忽而闪过一人,她轻笑一声,靠在身后木垫淡淡吐了二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