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纤眉一挑,轻呵了一口气,“那照你这么说,他可得比我心疼。”
“没救了你。”林锦摇了摇头,直咋舌,“你丫就是疯了,您可醒醒吧,迟早有你后悔的。”
温乔满不在意,翻出便签和签字笔。她拨了拨鬓角的发丝,俯身在便签上飞快地写下一串联系方式。然后拉开车门,贴在了车子的前窗。
显然温乔也没有逃逸的意思。
用之前那女人的话来说,负全责呗。
温乔动作干脆利落,看得林锦啧啧称奇,“你转性了,这么大方?”
“您操这闲心干嘛?又不用你赔。”温乔笑一声,报完仇神清气爽,“要不咱俩约个SPA?”
“你自个儿不心疼,那就随意吧。”林锦耸了耸肩,“走着啊。”
林锦这种自己姐妹儿谜之财大气粗的错觉,一直持续到温少池的电话打过来。
“哪儿呢,祖宗?你赶紧给我滚过来。”
温少池上来就简单粗暴,他要是在这,林锦估计这里会变成家暴现场。
“你是嫌我事儿不多吗,祖宗?刚回来就给我添乱,你把人家车擦成什么样了?你这车技是被狗吃了吗?”
温乔和林锦正在水疗中心,香薰和精油的气息幽微又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