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身倒在了地上,浑身不住痉挛着。
黑暗、内疚、孤寂快要把她吞没,她的泪水也一点点地流干,睁着大大的眼睛毫无神采地望着前方。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阵门铃声打破这钟死寂,一个急促的声音在外响起,来人是陈景峰。
她侧卧在地上没起来,也没应声,捶门声更响了,陈景峰快要把门给拆下来,“林芝,你怎么不开门?你再不出来,我就硬闯了啊!”
林芝皱着眉头,颇为费力地站起来给陈景峰开门。
陈景峰走进屋里,只见林芝没精打采地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她穿着一件灰色的工字背心,身上衣物有的颜色比正常的灰色要深一点,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凌乱不已,两鬓的头发半湿,嘴唇留下不太明显的齿印,微微有点血迹。
“林芝,发生什么事了?打你电话也不接,敲门那么长时间你才开,怎么了?”陈景峰蹲在林芝身侧,抬头望他。
不问还好,一问林芝眼里又泛起了泪光,她双手撑着自己的额头,声音颤抖着,“李言蹊,他也许快死了?”
陈景峰大惊,如果说李言蹊快死了,林芝怎么还在家里而不去他身边陪他,太没道理了。
又问了一遍事情大概的始末,他脸上惊讶的神情渐渐消失,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