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啼啼,狭天子以令诸侯。
西鸢萝冷笑,看了半天猴戏,她也不耐烦了,冷声道:“翠姨,你这是何必。知道的,以为你是悔过自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在欺负你呢。”
“哼”白恩秀幽灵般的声音轻飘飘地响起:“难道不是么?”
西崇明眉头一沉轻喝白恩秀:“闭嘴。”
西鸢萝轻瞟白恩秀,讥讽道:“白恩秀,看来你上次的教训还不够。”
白恩秀身躯一怔,脸上有惊恐之色。原本就已病弱的身子,此时更像一张纸,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到。
西崇明心有不忍,回过头看着西鸢萝,沉痛地道:“鸢萝,你当真要如此绝情么?”
她绝情?西鸢萝看着西崇明的眼神冷得几乎能结冰了,两人父女间原本就不多地残余温情,随着他一次次的伤害而逐渐降至冰点。她怒极反笑,眼眸转了几转,思量一番之后,忽然松口说道:“其实,要我答应也可以。”
西崇明和白翠浓眼睛一亮。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西鸢萝却忽然又说道。
“什么条件?”西崇明问。
“从今以后,决不允许白翠浓插手西家中馈,所有管家大权,都归小奶奶所有。”西鸢萝说道。
原本正为西鸢萝松口而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