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回答。
刘明强走后,林恒立刻张牙舞爪的质问齐怀渊:“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请客?为什么每次都是我请?”
齐怀渊摸了摸额头上的伤口,理所当然的样子:“你要为你刚才没义气的举动付出代价。”
……
林恒哀叹,“好吧,我认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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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传到西家的时候,已是黄昏。天边的残阳似血,染红了半片天空。西鸢萝心跳都漏了一拍,急冲冲地跑下楼,要去看望齐怀渊。
咔哒咔哒清脆的脚步声,急促而又慌乱,从三楼飞速而下。谁知刚转过楼梯口,却猛的看见西崇明和白翠浓正坐在客厅里。
白翠浓对着西崇明嘤嘤地哭着,时不时干呕几声,很是难受痛苦的样子。
“崇明,你要救救我爸爸,他年纪那么大了,眼睛又不好。受不了监狱的苦啊。”白翠浓哭诉着道。
西崇明皱着眉头很不耐烦,但是见她哭哭啼啼,脸色发青的样子,又不免担心道:“好了,你别哭了,小心伤着身子,对孩子不好。”
白翠浓的哭声更重,哽咽着道:“我爸爸都被人害成那样了,我怎么能不担心。”
西鸢萝听着冷笑,果然是死性不改。事到如今,居然还说是别人害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