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骂我们的儿子是狗啊。”
齐怀渊气得脸色铁青,沉声道:“西夫人你胡说什么?那金锁上面雕的分明是麒麟。”
冉再青捡起地上的金锁,拿在手中仔细看了看,然后说道:“夫人,你看岔了,这上面雕的,确实是麒麟。”说完,将金锁递给西固天。西固天接过一看,顿时也气白了脸,恼怒得瞪向白翠浓。
白翠浓气愤至极,犹强辩道:“那明明就是狗,刚刚她自己也是这么说的。”
西鸢萝一副吓坏了的模样,躲在齐怀渊的怀里,窸窸窣窣地掉眼泪,委屈地道:“翠姨,我怎么可能骂自己的弟弟是狗。那样……不等于是在骂我自己么?”
此言一出,再也无人相信白翠浓,毕竟,谁也不会愿意骂自己是狗。
“你……你……”白翠浓也顾不得怀中哇哇大哭的儿子,指着西鸢萝,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而西鸢萝窝在齐怀渊的怀里,索性装可怜,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吓得齐怀渊心慌意乱,手足无措,一个劲儿地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
“还不向鸢萝道歉。”西固天拐杖一噔,命令白翠浓。
白翠浓仗着自己生了儿子,脾气渐长,此时竟连西固天也不放在眼里,腰杆一挺,冲着他就嚷嚷:“我凭什么向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