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软在地。扶着墙,努力站稳身子,她昂起下巴,瞠大了双眸,坚持不让屈辱的泪水落下。
西鸢萝在连家待了一整天,吃过晚饭才回家。期间,中饭午饭都没再见到安惠伶的身影。她有过疑虑,但最终没有过问。她与她,原本就不相干。从今往后,也依旧是各走各的路。
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是,安惠伶当天晚上就向安凤珠提出要搬出去住,并且连氏集团那边的工作也写好了辞呈。
安凤珠知道她是个心气儿高的,但也没料着会如此决绝。她不过是说了她几句,敲打一下罢了,她竟然就说要走。这么些年来都白疼她了。安凤珠心中不悦。但到底是从小带大的,这么多年没离开过自己,哪里舍得让她一个人去外面吃苦。便耐着性子宽慰了她几句,让她安心在连家住着,连氏那边也不许再提辞职的事。
安惠伶知晓安凤珠必不会同意,心中早已定好了主意。如往常一般含笑亲昵地上前给她捏肩膀,然后神色如常地说道:“奶奶,这回的事,原本就是我的错。是我害的鸢萝吃苦。奶奶只是说了我几句,我愧疚都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心生怨恨?”
总算她还是个明白的。安凤珠拍拍她的手,“那你为什么要走?”
“奶奶,我不是要走。”安惠伶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