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的割,那种疼痛,简直撕心裂肺,而齐怀渊却丝毫不怜惜她,只顾着自己冲刺疏解。直到她委屈的呜呜大哭起来,他才猛然惊醒,赶紧退出她的身体,将她抱在怀里柔声安慰。
那一晚,西鸢萝哭着睡着,而齐怀渊却是辗转反侧一夜未曾合眼,足足洗了8次的冷水澡。
西鸢萝并不责怪齐怀渊,反正她迟早都是他的人。
她只是觉得,文雅说的那些全是鬼话。什么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什么灵魂的融合……那明明就是世界上最最痛苦的事情好不好?真搞不懂她为什么会那样说,难道她天生有受虐倾向?
从那之后,西鸢萝本能的开始与齐怀渊保持距离,尤其是肢体上的接触,更是敏感。他只要轻轻一碰,她立刻就被吓地跳开。
对此,齐怀渊甚为苦恼。
为了让这个小妮子不再躲避自己,也为了自己今后婚姻生活的幸福,齐怀渊痛下决心,花了整整两个礼拜的时间,再次将西鸢萝哄上了chuang。
这一次跟上一次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虽然刚开始的时候还是会痛,但后来,她在齐怀渊那些难以企口的动作引领下,身体渐渐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那种滋味,似乎,还真是挺美好的。
事后,她将身子靠在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