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别人一分都拿不走。”西崇明说道。
西鸢萝面无表情,淡淡道:“口说无凭”。
西崇明眉头一拧,沉吟片刻,说:“好,等一下我就请律师过来拟定遗嘱。”
“好”西鸢萝的神色淡淡地。这一切本来就是她应得的,并没有什么可值得她表露多余的情绪。
西崇明不再说话,独自上楼,脚步有些沉重。他忽然间有种深深地无力感。回顾自己的人生,几乎都在别人的阴影之下。小时候跟西鹤明斗,什么都不如他。结婚后,一直被妻子的家族势力所笼罩,而现在,又不得不屈服于女儿的权威……
西崇明走了,西鸢萝也不想留下,亦转身上楼,走了没几步,她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对白恩秀说:“从今天起,我不会再给你一分钱。”
“为什么?”白恩秀大声质问,理直气壮。
为什么?她居然还问为什么?难道她竟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
“我不在乎那点钱。但是,我没兴趣养一只白眼狼。”说完,瞟了一眼白恩秀,施施然上楼。
白恩秀楞在当地。心中甚是忧虑,西鸢萝不给她钱了怎么办?要知道,她可没有工作。
“恩秀,我们先走了啊。”
“是啊是啊,我还有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