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后于大太监走着。
“本来就是给姑娘准备的。”大太监补充了一句,“专为着姑娘伺候陛下睡了后看书时能用些茶点解闷。”
她心不在焉地听着,面上报以羞赧的微笑,“难为陛下日理万机还想着我。”
回环往复的建筑结构绕的她发晕。大太监走路一点声响也没有,她也跟着放轻了步调,终于进了内室。方才在过道那头,明明一眼就能看见门口摆设的盆栽。
“啊皇上~啊哈~啊~”
艳情淫靡的呻吟传进了嘉树所在的内室,她面无表情的坐在了软凳上。
嘉树进来前,历锦问了秦澧兰的名,又问她有无在朝做官的氏族宗亲,她一个也答不上来。
要是个聪明的,就该明白自己今后在宫里会有的地位了。
左不过送上来一个玩物。宛平公主没有一分一毫的隐瞒,在信中把秦澧兰的底细都交代过了。
这震乱一方的身怀名器的女人看着不过二八年华。长姐说她伺候男人的功夫一流,怎么玩弄都身子不会受伤,肌肤上的瘀痕和伤口愈合得比寻常人快上一倍;也坦言她是个会吸人精血的妖女,看着年轻大约也是这个原因。
嘉树他都不放在心上,何况是个俗气妇人。他随口就允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