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份呀,所以,来的一路上也只得心情复杂,默不作声地盯着前头兴奋得像小鸟般欢蹦乱跳的微醺。
他也曾着急地旁敲侧击,诸如提出疑惑,报考县试真的只需身份履历就可以了吗?那有人冒认身份怎么办?都不需要担保之类的吗?
那时微醺直咯咯笑着抚摸他的头道:“我们颜夕心思果然细密呀!不过这时候民风淳朴,你以为别人有空一日到晚地伪造、说谎?而且都是京城里的人,你报上去人家一查就查到啦,还用什么担保?”
事实证明是,微醺这种从书上看来的“民风淳朴”是不存在的。那时她才蓦然惊醒,原来自己一直被文字艺术荼毒得不轻。
而正当微醺最是忧愁窘迫之际,一个红裳男笑嘻嘻地出现在她跟前,从怀里掏出两份已然押下指模的凭证。
“瞧吧,不让我跟,要是我不偷着跟来,看你们怎么办?”蒋炜炎一副自鸣得意的样子。
微醺也终于承认,她这个堂哥虽然看着不怎么样,但每次事情到了关键时刻,总能发挥犹如神助般的功效。若颜夕不是执意进科,往后跟着她这个堂兄,怕也不会苦了他吧。
“嘿···醺大妹子,你这画的什么?方方框框的,砖块吗?”本在和颜夕探讨着问题的蒋炜炎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