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后缓缓说到:“这样吧,我现在有点事,等回榕城了再找你。”
夏时想起刚才那个推送,立刻揶揄到:“去吧去吧,春宵一刻值千金。”
赵含烟下意识朝身后看了一眼,忍不住咬着牙威胁:“你皮痒了是不是?”
却换来她的轻笑:“回来见,挂了啊!”
话筒里响起忙音,赵含烟嘟囔着“臭丫头”,嘴角却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谁来的电话?看你又是气又是笑的。”李逸钦搂住她的肩膀,温柔地抚着她的长发。
赵含烟摇摇头,将脸埋在他胸前。
叶北周始终那样吊儿郎当,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就算夏时是一团火,哪怕再烈,可能也有燃尽的时候。
但夏时根本不是这么大题小做的人,如果是因为这种理由,不可能坚持这么久。
这里面真没有别的原因吗?
——
大概是太累,这一晚上夏时睡的非常不安稳。梦里她一直在跟人拉扯,那人抓着她的头发将她压在身下。她就像被镇压住的孙猴子,奋力挣扎,就是无法动弹。
在那人的脸一点一点凑近的时候,夏时被吓醒了。
阳光亮得刺眼,她将手臂挡在眼前,一点一点平缓急促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