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从兜里摸出只皱巴巴的香烟头儿,对着火点着便抽了起来。
我这几天也是真累,便不再推辞,歪着躺下。
没了门的外面一片漆黑,雷声停了,此时外边除了唰唰雨声外便再没了其他声音,着实有些安静的可怕。
我斜着眼看看那两具棺材,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影影绰绰,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困意袭来,眼皮越来越沉,此时我的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脑袋一歪便睡着了。
迷瞪了没多久,我觉得四周一阵发凉被冻醒了,揉揉松懈的眼睛,摸摸身上单薄的潮乎乎的衣服再无半点睡意,只得坐起来。老何倚着墙,眯缝着眼看着我道:这么快就睡醒啦?
嗯,冻醒了,这会儿这么冷啊。我说道。
我也觉得凉,可能肚子饥了吧。老何说着从身边摸出一个小布包,里面装的是米糊在锅底的锅巴,我们俩一人拿点儿,这东西又干又硬,只能慢慢嚼着吃。
我检查一下两个睡着的伤员,呼吸平稳,体温正常,便放了心,帮他们盖好毯子,然后闭着眼靠墙躺着。忽然,耳朵里隐隐传来一阵哭声,我赶忙坐了起来,有一阵哭声传了过来,我坐不住了,看看老何,他正嚼着锅巴打盹儿,我推推他:老何,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