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儿的伤员收治所,我们赶着车往后边儿走,一个穿着干净整齐的胖胖的上尉在指挥安排一些人搬运床铺和木板以及别的一些物资,我对老何说:你看,胖胖的,估计就是他了。
老何道:嗯,可能是,咱们去问问看。
说罢,我和老何走了过去,打敬礼问长官好,胖上尉回头瞟了眼道:干什么的?
老何赔笑道:长官,您就是张处长吧?我们是奉命在这里接受整编的,有两个伤员需要找您接收安排一下。说罢,老何从兜里摸出那包香烟,掏出一只不算太皱巴的让给胖中尉,这时,胖上尉才正眼打量了我们几眼,接过烟冷哼道:怎么了?你们掉粪坑里了?看看这一身泥,还有点儿革命军的样子吗?叫花子一样,有没有自律性?就这样出去丢不丢人?
我看看我们身上又脏又破满是泥的军装,再看看眼前这个白胖的衣着整洁的处长,我有些生气的挺着脖子说:长官,我们是刚从前线撤回来的,没有时间换衣服休息!
什么?老子也是打过仗的!你经过的那点儿风雨算个屁啊!啊?你还跟我说前线?老子就算掉粪坑里也比你干净!你叫什么名字?就这么和长官说话?你们长官没教过你礼貌吗?啊?你叫什么?胖上尉怒气冲冲的对我说道。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