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来了。说着,摸出那个破破烂烂的烟盒,掏出一只有些皱的烟,双手敬了过去。
磨子接过来闻了闻,放在口袋里,咧嘴笑道:还是支高级货呢,客气咧客气咧。
老何搓手道:不客气不客气,昨天实在感谢你了。一顿胡扯之后,老何终于开口问道:这个,,我住的那屋儿里有个你的老乡,你认识不?
磨子说:认得,我们一个地方的,怎么会不认得,怎么了?你俩打架了?他脾气古怪,倔的像驴,有啥事儿不要放心上。
老何笑了笑:没有,那兄弟昨天有事儿帮了我,他也不怎么说话,我就想问问你。
磨子把手里的活儿停下,看了看我俩,咂咂嘴道:唉,他也是个苦命人,额们都管他叫老刀刀。他爷以前是武官,家里条件好,后来他爷死了后,家里就不行了,打小时就跟着他大出去跑生活,没少吃苦,见得多了,脾气也怪了,一般的人他都不愿搭理,不过在外边儿练得一身好本事,后来他爹也死了,他就一个人跑,随身带着传家的那把刀,后来投奔了西北将军当兵了。直到现在,光棍儿一个,家也么成,说起来也是不容易。
老何看我一眼,刚要说话,磨子又开口了:不过他这个人很是仗义,没有坏心眼,虽然现在年岁大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