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唠几句,碰见齐玮的朋友,唠几句,后来又遇见舞蹈班的同学,那同学家中有事请了两节课,问她落下的课程,这回唠得久了点儿。
等拎着塑料袋终于走进郑家书房时,郑雪还不在,只在桌上留下课本。她往课本上搁了汽水,把冰淇淋递给郑雷,郑雷头也不抬,她顿了顿,轻轻搁在他手边。
“对不起啊,昨天我不是故意的。”
他仍然不抬头,看一眼花花绿绿的冰淇淋纸袋,拿到手里,顿了顿,撕开包装纸,成型的奶油已坍塌,变成一团浆糊。
“……我在来的路上碰见几个熟人,耽误了一会儿……都化了。”
句末声音已变低。
赶紧掏出另一支,捏一捏:“……也化了。”
声音更低。
恰逢郑雪蹿进来,抓了汽水猛喝一口,看见那支坍塌的冰淇淋。
“怎么好好的冰淇淋不吃非要放化了才吃?今年流行这么吃吗?”
她问得很认真。
宋唐尴尬得也很认真。
夏天转眼过去。
这年冬天俩姑娘新学一篇名为《少年闰土》的课文,文中描述夜里的闰土为守护一地西瓜持钢叉和猹搏斗,郑雪对此十分神往,且有意模仿,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