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应什么,你丫是不是谈恋爱了?”
郑雷看他一眼。
“这诗我可知道啊,最后一句,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你思谁呢?”
他朝亭外努努下巴:“就景说景。”
看他那么淡定,又不像谈恋爱的样子,余山便不再过问。
周末,郑雪叫宋唐去家里玩。
宋唐挂了电话,去衣柜挑衣服,挑一件上衣配裤子,觉得太朴素,换一身连衣裙,觉得太花哨,又换成背带裤,太幼稚。折腾半天,最后换成最开始穿的那套出门了。
去时郑雪在书房看漫画,郑雷在桌后敲键盘,和往常无异。
郑雪看她一眼:“来了!”
也不理她,继续看漫画,看到高兴的地方哈哈大笑。
她在椅子上如坐针毡,眼睛都不知该往哪儿看。郑雷一手敲着键盘一手开了抽屉,抽出本红与黑递给她。
她看着书皮上写着司汤达著,腰封上一段话:司汤达的《红与黑》中的于连是19世纪欧洲文学中一系列反叛资本社会主义的英雄人物的“始祖”。——高尔基。
不由浑身一颤。
郑雪分神看一眼,颤得比她还厉害。
恰逢周丽萍进屋,端着洗净的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