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多问,答了一声“是”便退了出去。
下人退出去之后,秦烈才呵呵地笑了起来,对着锦帕自言自语道:“尉迟锦年,我终于找到你了。”
三日后的庆功宴上,即使人很多,但秦烈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尉迟锦年,他眼睛一亮,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悦。既然确定了她是尉迟礼的女儿,他就更笃定了一个信念。
秦烈毫不掩饰眼中的笑意,看着坐在远处的锦年,在心中暗道:“说我脾气差,没女孩喜欢?呵呵,尉迟锦年,你逃不掉了。”
二人此时都已用完了早餐。锦年放下碗筷,跪下请罪道:“皇上,那天外出有因,臣妾为图方便才着男装,绝无欺瞒之意。臣妾亦非有意妄论国事,请皇上恕罪。”
想起那天在太白楼与秦烈说的那些口没遮拦的话,她心里一阵发毛的。她当时不止女扮男装,还把他当成不谙世事的公子哥,对他说教,还当着他的面评论当朝皇帝……这每一项都是死罪啊!
秦烈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示意她起身,然后道:“你那些想法确实不错,朕已经派人去治理水患,也减少了灾区的赋税,并且为灾荒地区拨款赈灾了。你觉得如何?”
锦年一愣,顿了一下,有些尴尬地说:“呃……皇上圣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