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地睁开眼,房中弥漫着激情过后的味道,还夹杂着些血腥味,让她有些作呕。她费力地抬起一只手掀开被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浑身上下已经布满了秦烈宣示主权的小红印,床褥上一块殷红的血迹像盛开的梅花。
锦年没有力气顾及其他的,她只想尽快起床,将这些痕迹洗去。
她用手撑着床想坐起来,只稍微动了一下,就牵扯得全身发疼。她浑身酸痛,手完全用不上力,两条腿也好像不存在了似的,体内的粘腻感让她觉得难受极了。
试了几次,仍旧没有力气坐起来,她放弃了挣扎,颓然地松了劲,木然地躺在床上,眼神茫然。
她不想自己这副窝囊的样子被人看见,就算是一起长大的丫鬟小寒也不行,所以她只是静静地躺着,等着恢复一些体力,好起身去清洗身体。
小寒在门外听着屋内的响动,一般这个时辰锦年早就起床了,今天到现在都没有动静,她觉得有些奇怪,推开门想看她醒了没有,却看到了锦年的惨状。
小寒捂着嘴叫了一声,眼泪刷地就留下来了,“小姐,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锦年连忙制止小寒的叫声,示意她把门关好。
小寒擦擦脸,关上门之后立刻跑了过来,扶着锦年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