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前那疯狂的一夜之后,秦烈就没有再碰过她了。突然听到他这样说,她脑中飞快地闪过了那个夜晚的情境,不由得有些全身发抖。
“还愣着干什么,过来帮朕宽衣啊。”
这句话让锦年回过神来,才发现秦烈已经走到了卧室的床边,正伸着双手在等她过去宽衣。
小寒已经退出去了,房中只剩下锦年和秦烈俩人,气氛顿时变得暧昧起来。
秦烈仍然站在床前,伸开双臂等待锦年过去帮他宽衣。
迟迟未见人过来,秦烈回过头,却见锦年睁大眼睛站在原地,还是一脸震惊的样子,不禁莞尔。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锦年窘迫的样子,觉得她可爱极了,一晚上的怒气顿时全消了。
锦年看到秦烈笑了,知道他是在笑她此时的窘态。她并未觉得不满,只是看到他那宠溺的目光,她知道今晚是逃不过了。
锦年吞了吞口水,慢慢走到他身边,战战兢兢地抬起手开始帮他解衣服。不知为什么她的手抖得厉害,连他衣服上的扣子都捏不稳。
秦烈低头看着锦年微微颤抖的睫毛,勾起嘴角,一把抓住她抖个不停的手,在她耳边暧昧地说:“怎么,知道朕要你侍寝,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