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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等我们起床,洗漱完,吃早餐的时候,我这才跟她说起昨晚的梦以及手链的变化。而赵露露听完,却十分不给我面子,嘲笑我说:“火哥,你的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小了?这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太把那个衬衫男放在心上了!”
我不服气,又问她:“那我的手链怎么回事?”
赵露露沉思了一阵说:“手链又没戴在我身上,我也不知道它当时热到什么程度,或许是你自己的体温变化太快,手链又跟不上,这才造成的错觉吧。”
“”
我说不过她,她这解释,听起来明明牵强的很,但我偏偏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她了。
早饭过后,铁蛋和段三狼这俩人来了医院,看到他们两个,我总算找到了倾诉的对象,又把昨天跟衬衫男见面,衬衫男消失、梦到衬衫男的情况跟他们说过了一遍。
跟赵露露不一样,这俩人的无神论可没那么坚定。段三狼露出惊愕的表情,没有说话,可是铁蛋却很给面子,陪着我提出各种猜疑,而且越说越起劲,最后还是赵露露实在听不下去,开口打断,我们这才收敛。
本来我就不喜欢住院,有了这件事,我是越来越不想在医院待下去了,跟他们三个商量了一下,计划后天就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