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冰封前他似乎是不知道这谷底溪水的可怕,不小心掉了进去,结果瞬间发现了这溪水的致命之处,拼了命的挣扎和惨叫,但下半身已经开始结冰,让他没办法移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溪水夺了性命
看着冰雕主人那夸张的动作和恐惧的表情,我似乎都能想象到他被冰封时的场景,心里顿时就感到一阵压抑。
我长叹了口气,对着那尊雕像双手合十,简单祭拜了一下,其他人也是有样学样。
等祭拜完以后,曹万军不解了:“他应该是几十年前的山农吧?先别说什么其他的防护措施,就单单是面罩总该有一个吧,不然下面瘴气浓度这么大,他怎么能下的来?”
“或许几十年前,这里的情况跟现在不大一样把。”赵露露猜测说。
曹万义却摇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依我说,这些绿色的雾气,根本就是妖气,既然是妖气,这里应该是有一只或几只妖怪的,能释放妖气,自然也能吸收妖气。也就是说,神堂湾下,也不见得随时都有瘴气!”
“”
我们听得面面相窥,不过听他说话听得时间长了,我们却谁也不想再去反驳了,曹万义也就成了一个话题终结者。
简单几句言谈后,我们的探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