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后放几片在茶水里清火。这样的行为,一点也不像南方人。
这样的萧子鱼,又怎么会怕苦?
而且,平日里的萧子鱼虽然没什么精神一直昏睡,但是送来的药都会乖乖服下,哪像今日这般推三阻四。
柳妈妈越想越怕,连顾二太太欲言又止的神色都没有注意到。
她满脸阴沉,而心里恐惧也逐渐将理智掩埋。柳妈妈转身掀起帘子,不顾一切的朝着萧子鱼消失的方向追去。
彼时,初晴和萧子鱼并没有走远。
“小姐!”初晴跟着萧子鱼走了一段路后,有些担心都上前扯了扯她的衣袖,“二太太是不是为难你了?要不要吩咐人把消息送到寒山寺,让太太知晓!”
萧子鱼语气平静,“母亲知道了,又能如何?”
初晴被这句话问的哑口无言。
是啊,顾氏知道了,又能如何。
无非是和从前一样,东拼西凑给顾家送银子。
“奴婢。”初晴眼眶微红,“心疼小姐您啊!”
萧子鱼神色迷惘,“心疼?”
她说话的语气有些捉摸不定,像是拼命在回忆什么事情,却又无论如何都记不起了。
“墨砚的腿好了吗?”萧子鱼突然问。